-爱情是在风与月交融时正巧契合的灵魂双方。
-敬没有绝对正确的真理,敬绝对自由的选择。

消极对世,混乱中立,偏执爱鸽,一级爬墙属性的花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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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Stay · 上

*是汤圆er @汤圆_可能已经变成段手 的生贺,不管这生贺迟了多久,相信我,我爱她。

*短篇,是狗血的分手复合梗,HE,上篇字数2900+。

*灵感来源《Stay》-Hurts,里面的歌词也选自它。

*是普设,米英两人已结婚设定,玫瑰花茶组(仏中英)闺蜜向以及美食组助攻向预警。

*米英属于他们彼此,ooc和bug属于我。

*by荼菟。


纽约的天空变得阴沉,厚厚的积云狠狠压下,挡住灿烂的阳光;空气变得潮湿,天空中展开翅膀飞翔的燕也忍不住往陆地降了几分。沉重的气氛压得人几乎无法呼吸,而随即而来的,是并不出人意料的倾盆大雨,狠狠冲刷着这个城市。

这天气应景极了,特别是衬着屋里的一团乱麻。

陶瓷花瓶变得七零八碎,枕头被扔在沙发和地板,还有几根羽毛在空中慢慢悠悠地飘下,原本整整齐齐放置在桌子上的书本散落在四周,垃圾桶侧翻在地,几团白纸被倒了出来。

一双蓝眼睛静静地望着那些顺着窗户流下的水珠,然后疲惫地阖上。它们的主人低低叹息了一句,用手臂遮住眼睛,滑倒在柔软的沙发。终于发泄够了的他就像是刹那间放松了紧绷的弦,充满了无力之感。

这是阿尔弗雷德和亚瑟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吵架,却是他们的第一次分居。


We say goodbye in the pouring rain,

And I break down as you walk away.

Stay , 

Stay. 


阿尔弗雷德的心脏在嘶吼着挽留,但他的神情却仍是冷淡;亚瑟的大脑在哭喊着留下,但他的双腿却让他走出了家。吵架的理由已经不重要了,他们都认为重要的是对方的态度,他们的内心都在想:只要阿尔弗/亚蒂说要我留下/挽留他,我就立刻放下自尊心,转身回来/抱住他,继续我们的婚姻。

但这让两个人都失望了。

亚瑟终究踏出了房门,阿尔弗雷德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这两人分居的日子痛苦极了。两人的损友王耀和弗朗西斯如是说。

不,这并不单指阿尔弗雷德和亚瑟两个。

阿尔弗雷德在那天深夜突然给王耀打了电话,于是王耀在阿尔弗雷德的家里陪着阿尔弗雷德喝了一天的酒发了一天的牢骚。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那个晚上的,又要阻止阿尔弗雷德灌死他自己的企图,又要听他用含糊的美式英语唠唠叨叨他丈夫的种种可恶行径,王耀还甚至要替阿尔弗雷德收拾东西——听到这,弗朗西斯忍不住和王耀亲切地握了个手。

摊上这么对夫夫,他们几乎同病相怜。

但这些行为他们也做了不少次了,琼斯夫夫吵架的次数还少吗?所以他们也没有太过在意。于是,怎么样王耀和弗朗西斯也没想到亚瑟的那句“我忍不了你了”居然付诸了行动——不我并不是指分居——过了一段日子(大概是几个月)后,亚瑟让弗朗西斯转交给阿尔弗雷德一份文件。

当工作时作为阿尔弗雷德秘书的王耀将这份密封好的文件交给他的上司时,王耀明显地感觉到阿尔弗雷德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笑容,但这笑很快转化为了严肃与震惊,在打开里面的文件夹之后。

阿尔弗雷德看了好一会,垂下眼帘,捏着太阳穴,将文件夹递给明显好奇的王耀:“耀,去给查尔斯吧。”他的语气透露着疲惫。

查尔斯是阿尔弗雷德的私人律师,身为琼斯集团的总裁,自然少不了自己的私人律师的。

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封离婚协议书。

在最下的签名处,端端正正地签着“Arthur Kirkland”,它正等待着与它主人有着法定关系的人的名字,那将会签署在它的身旁。

王耀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茶友居然玩这么大。

“嗯......耀,查尔斯看完之后,你拿来给我。”阿尔弗雷德沉思了一会,打电话叫住了刚踏入查尔斯办公室的门的王耀,“我有事情要干。”

毕竟工作时期阿尔弗雷德还是王耀的上司:“好。”


为了这对笨蛋夫夫复合,王耀紧急联络了他的好战友,共同为这小两口操心的弗朗西斯。

“我就说过强的自尊心一定会引来这种后果,他们还不听劝。”弗朗西斯摇了摇他的酒杯,抿下一口红酒,法国人的做派依旧是骚气十足,“这下好了吧,小少爷放大了,我赌他现在一定后悔,但就是不愿低头。啧,这酒还是没我家私藏的香。”他还忍不住叹了一句酒的好坏。

王耀将几颗花生米塞进嘴里,幸亏这酒吧平日也有不少中国人进出,还是有花生米提供的:“这两个都是一脉相承的傲娇。得了吧弗朗,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办。看阿尔弗那傻子突然不跳脱了不炫妻了我还真的是不习惯,啧。”他愤愤地用力嚼着,爆了句粗口,“平日被喂狗粮的是我们俩,现在吵架要去劝和的还是我们俩。他们再这样,阿尔弗雷德还不加我工资的话,我就辞了这说是秘书其实是保姆的职业,f*ck。”

弗朗西斯半躺地靠在吧台上,对着远处身着黑色衣裙的曼妙少女来了个wink,俊朗男人的风情惹得那个明显才刚过20的少女红了脸颊:“其实解决矛盾的方法啊,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不难。”

“对啊,不就是让他俩其中一个先服软嘛,反正协议书还在阿尔弗那,事情还没个定夺呢。但是——”

“说得简单,做得难啊!”两人异口同声,再深深叹了口气。

“唉,我发现这最后遭殃的还是我们。”王耀一口灌下杯中剩下的茅台,束起披散在肩膀的黑发,开始收拾东西,“我去阿尔弗那了,你好好地和亚瑟说。”中国人大概总是喜欢小声地唠唠叨叨,就像王耀一样。弗朗西斯暗自腹诽。

“老天,这次我一定要坑阿尔弗个几万,他以为情感咨询这么容易么,还该死是无限时。”王耀背起包,提起他刚买的那袋啤酒,向弗朗西斯摇摇手。“别忘了计划。”

“行~”法国人的尾音一波三个抖,差点没让王耀身上起的鸡皮疙瘩给抖下去。弗朗西斯摇了摇头,又整了整衣服,顺手解开上面三个扣,露出大片的白皙胸膛和一片胸毛。他打了一个响指,示意服务生过来:“老样子。”


第二日凌晨3点半。

王耀早就不见了踪影,这点啤酒还不至于把他灌趴下。而刚从醉意中醒来清理完自己的阿尔弗雷德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他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答应了王耀,醒了要给亚瑟打一个电话。

在醉醺醺的时候可能还好,仍然有“英雄情结”的阿尔弗雷德在王耀的哄骗下自然是一口答应毫不犹豫,但清醒过来的话——他的理智与情感又开始了斗争,糟糕的是现在似乎后者更占了上风。

好吧好吧。阿尔弗雷德妥协地开始在一堆酒瓶翻找他可怜的手机,最终在两个靠在一起的圆滚滚团子抱枕下找到了它。

阿尔弗雷德却愣住了。


夜晚总是能让人回首往事,比如阿尔弗雷德,他就想起了当初买这两个抱枕的情景。

那时阿尔弗雷德才刚挣到他创业的第一桶金,他便兴冲冲地拉着亚瑟去买了现在的房子,团子们也是那时候布置家具时买的。

一个被画上了蓝色的眼睛和眼镜框的团子,配合弯成“w”形的嘴巴颇有几分顽皮的感觉。阿尔弗雷德还记得亚瑟那时看到的一刻便笑得肚子疼。亚瑟蹲下来捂着肚子说:“阿尔,你看这个多像你啊,简直传神!”他用手抹着笑出来的眼泪,“一看就是要皮上太空的!买了买了!”

争强好胜的大男孩从不服输,阿尔弗雷德的眼睛立刻捕捉到旁边的另一种团子,接着笑得比亚瑟还欢。他随手抓起一只的绅士帽将它提拉上来,团子被加粗的眉毛挤在一起,嘴巴向上撅起,一副不满的表情,与亚瑟生气时的表情也是有几分神似。“你看这粗眉毛,和你多像!”

他还记得那时亚瑟恼怒之后又和他一起放声大笑的模样,还有他们肩并肩抱着两个抱枕走回家的模样,温馨而美好。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老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以至于让我们都到了分居的地步,甚至亚瑟还心灰意冷地要离婚?

可明明……

他心中的恶魔才刚开口,就被另一个挥着白色翅膀的人“啪”地打断了:没有“可是”!现在是你唯一挽回的机会了,阿尔弗雷德,拿出你作为”英雄“的样子,坚决果断地行动。现在还管什么输和赢呢,把电话拨过去,告诉他你这段时间的煎熬,说你爱他,说你想挽回他,说你思念他!

阿尔弗雷德拿起手机,通讯录的最顶上是一串熟悉到入骨的电话号码。他深吸一口气,将砰砰直跳的心脏给强压下去,才按下通话键。

不过阿尔弗雷德很快就知道了,他所做的一切心理准备都是白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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